师爷脸色一僵,随即挤出笑容:“小姐何出此言?老朽对大人一向忠心耿耿。”
“忠心耿耿?”秦砚秋冷笑一声,“那你对大乾王朝呢?也是这般忠心吗?”
“放肆!”秦知县拍案而起,“砚秋,你在说什么?”
“爹!”秦砚秋打断道,“师爷背着你,与鞑子往来密信!”
“胡说八道!”秦知县从案上抄起一封信笺,“你是指这封?这是师爷今早在县衙门口拾得的……”
师爷捋须轻笑:“小姐怕是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?”秦砚秋从怀中掏出几封密信,“那这些呢?”
烛光下,师爷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信笺上赫然盖着鞑子的狼头印鉴。
“这、这是什么……”
师爷猛地扑上前欲夺,却被秦砚秋灵巧避开。
“爹!”秦砚秋将信举起来,“师爷暗中与鞑子勾结,密谋两月后劫掠北境粮道!连时间路线都标得清清楚楚!”
“什么?”秦知县如遭雷击:“师爷……此话当真?”
“老爷明鉴!”师爷突然跪地哭嚎,“小姐定是受人蛊惑,这些信必是伪造……”
“伪造?”秦砚秋厉声道,“我为何要伪造这种事情?”
师爷面如死灰,突然暴起,扑向秦砚秋:
“贱人坏我大事!”
“住手!”
秦知县踉跄着扑上前阻拦,却被师爷一把推开。
他嘶声大喊:“来人!快来人!”
七八名衙役应声冲入。
秦知县指着师爷厉喝:“给我拿下这个逆贼!”
衙役们对视一眼,纹丝不动。
“你们聋了吗?”秦知县声音发颤。
话音未落,他的胳膊猛地一紧。
两名衙役一左一右钳住了他。
另一人冲上前去,一把反剪住秦砚秋的双手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???”
秦知县面色苍白,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师爷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被抓乱的衣襟。
“老爷啊……”
他踱到太师椅前悠然落座,轻笑出声,
“您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