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就是我也要如阿庆一般劝说村民搬离此地了。”常遇如是说着。
“是吧,我不会骗人的。”阿庆终于有种委屈得以释放的感觉。
巫和却是满脸不解,只是常遇既然如此说,那定然是有缘由的,也不敢质疑,只得在一旁讪笑着点头。
几人将要离开之时,常遇用这里的语言问道,“希逢山神,为何当初我看到阿庆之时他却是陷入了梦魇?”阿庆觉得山神不会害他是一回事,但要一个解释又是另外一回事,她这么问便是打消阿庆怀疑的一切念头,若是他今后对这个梦魇有了怀疑便不好了。
“我当日给了他一抹灵气,本欲护住他,那晚我确实感受到了灵力波动,但并非是因我的灵力而起,怕是当时他经历了什么,也怪我分明灵台不稳还如此行事。”希逢想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回答,她没想到这抹护体灵气最后竟会伤害他人,心中有些自责。
“那山外的阵法呢,先前我们进来之时还颇废了一番气力。”听常遇这般问巫和便想起自己在阵法中的无措与无助,面上还有些埋怨,虽看不到山神也跟着说,“对啊对啊。”本想继续说,看着常遇递过来的眼刀,瞬间哑口。
“那是以前的护山阵法,不会伤人的。”希逢温和的解释道。常遇知这是护山阵法不假,却也知这阵法中紊乱的气机,怕是她无意识之时将阵法打开,这般细想之下,也知希逢山神的时日应当无多了,常遇顿时有些紧张,也敦促自己要抓紧时间了。
三人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希逢注视着他们的背影,轻声说道,“阿庆,再见。”而她自己的白影也越发的淡了。
此时的阵法已解,常遇心中还有些焦急,不一会儿,便回了村。常遇将阿庆送回家,向他阿耶阿娘说道,“阿庆没事了,以后也不会有事了。”
随后便到了大宝家,她得先了解村子里的人再做打算,心想这了解人心比修道还麻烦,而后又想,这不就是修道的一部分吗,便也从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