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!谢谢小谣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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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夜幕降下,这场时装周也落下帷幕。
又经历了一天超长工作时间,饶是像谢庚这样精力旺盛体力好的,收工时也累得失语。
“你打个电话问问李梦他们在哪,这几天他们也辛苦了,找个地方一起吃顿饭。”陈谣对谢庚说。
“嗯,好的。”谢庚说,他上下扫量陈谣一番,“不过姐,你好像一点都不累的样子。”
“还好。”她以前做兼职时比这累得多,尤其是在餐厅当服务员和在街上发传单,一天下来回到住所累得倒头就睡,现在这种程度的体力活对她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。
谢庚对着她惊奇了一会儿,掏出手机给李梦打电话。
陈谣也拿出手机开始搜附近的餐厅,忽而手指一顿,手机屏幕上跳出通话界面,是但季给她打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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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表……表……”
“看护人员一直跟在她身边,不存在遇到撞击或是摔倒事故。”
“不过据负责看护她的护士说,她曾在几天前听见但仪清在梦里喊一个男人的名字。病人的状况就是从那天起每况愈下。”医生顿了顿,似是不经意地说:“那个男人的名字好像是叫禾文辉。”
但季神情不变,注视着坐在角落佝偻着身子自言自语的但仪清。
“你母亲是由自身心理疾病导致的精神失常,”医生翻看着但仪清的检测报告,“在做那个梦之前她的表现一直很正常。”
“我们猜想她口中的男人应该是使其病情加重的诱因,如果能解决掉她的心病,你母亲的状况会有很大的好转。”
“但如果家人选择放任不管,我们作为医生也很难对其进行针对性治疗。”
但仪清有精神疾病,但在这家私人医院住了五年,她很少发病,模样又端庄,经常跟护士们聊天,就连负责她的主治医生都偶尔恍惚她是个正常人。
她在医院里没什么事干,大多数时间都用来和旁人诉说自己的过往,医院里的医生、护士、病人从她那儿听来的故事凑起来,就是她的一生了。
这五年里但仪清很少发病,第一次发病是四年前某一天但仪清在院子里散步时正巧有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