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一时兴起，现在已经不兴了。
像她的喜欢一样，来得快，去得也快，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，什么时候会消失。
没了原先的那份心情，陈谣拦了辆车回工作室。
坐上自己的车后，陈谣一时没动，好一会儿，她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哪有这样的，太任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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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小区已经快十二点了，她原本是要去地下车库停车，却在半路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小区长椅上。
“但季。”陈谣将车停在他旁边，拉下车窗。
但季闻声抬头看她，眸色很暗，没有光，他抿了抿唇，没说话。
他现在像极了当初淋雨时的模样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？”陈谣从车上下来。
“……你去哪了？”但季哑声说，声音闷得奇怪:“不能告诉我吗？”
他身上酒味重得很，夹着细微的香水味，陈谣喜欢的那款，可现在都被酒味盖住了。
陈谣问他:“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？”
“你从来都不告诉我。”他凝视着陈谣，醉得厉害，目光都给人钝感，可又显得认真，让人不敢看。
成什么样了。陈谣让他起来。
停好车，两人一起上了电梯。
“你以前不是这样。”陈谣说。
但季似乎清醒了点，黑眸透了点亮，语气淡淡:“什么样？”
站在门前，陈谣边输密码边说:“不会来别人家发酒疯。”
“嗯。”
出乎意料，他没反驳。
陈谣给他倒了杯温水，问他:“在下面坐了多久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但季说。
“那你来这干什么？”又问。
这他知道。“找你。”
陈谣闭上嘴。她在但季身边坐了下来，看着他，他头发乱了，五官却还是端正好看的。
“找我，为什么，你喜欢我？”陈谣没忍住，问了。
但季亲她，带咬的，温热的气息缠在她脸上、耳朵上、脖子上。语气不悦:“你看不出来吗？”
看出来了，所以才问。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