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谣拦他,和他僵持着。
“不能吗?”但季轻喃着,却不是商量的语气,手里的动作压根没停,他的目光停在陈谣耳垂上,她还戴着他送的耳钉。
失控的情yu和占有欲染红了但季的眼尾。
“我想和你做。”他压在陈谣身上,鼻息有些凌乱,头发蹭着陈谣脖颈,痒。
不应该这样的,她还没有做好让别人参与她生活的准备,她做不好,也不想。
理智在思考,情感却在宣泄,陈谣手搭在他发上,软的,手感好,“和谁都这么说?”
但季动作停了,他觉得陈谣还是不懂,看着陈谣,他眼里荡着要溢出的黑水般的渴望,阴暗、急切、蛮不讲理。
他对陈谣的嘴说了一句话。
陈谣傻了。
但季抱起陈谣往房间走,两人贴得紧,抖动的感觉让陈谣想骂人,“你……”到嘴的话全化成细碎的声音,她双臂搂着但季,脚趾爽得蜷缩了起来。
但季将她扔到床上,紧接着俯身进去,他一遍又一遍地吻着陈谣耳朵:“接着叫。”
陈谣闷哼一声,还没喘上两口气,“……”
但季将她捞了起来,把人压在窗上,俯身一遍遍地摩挲着她耳垂上的耳钉。
“我操……”陈谣忍不住骂他,她被但季弄得使不上力,整个人贴在他身上。
但季咬住她耳垂,“还有力气骂?”
……
陈谣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躺着不想动。
但季躺在在她旁边,抱着她,两人还贴着。
陈谣动了动,身后的但季勾住她,她咬着牙,拖着身子坐起来想跑,挪了几下,远离罪魁祸首。可没一会儿,一只手就攥住她脚踝,将人拽了回去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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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醒来,陈谣还没睁开眼,就觉浑身酸痛没劲,动一下就要散架。
想起昨晚是荒唐事,陈谣沉默片刻。
冲动了。
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振了几下,陈谣不情愿地伸出手摸索着手机,摸到了,挣扎着睁开眼看。
但季:今天有拍摄,我先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