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这么喷了一气,整根肉肠都瘪下去不少,不敢耽搁时间,趁着红色还没有被海水完全吞噬,顺着小船就滑进了水里。
“哈。”徐饮棠对他的动作发出的感叹的单音,“他是顺着下去的,说明立起来的是屁股。”
“……”时月白再次叹气,凑过去咬住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更扫兴话题的嘴,“你是不是有点……太兴奋了?”
嘴唇亲起来有点干燥,皮肤相贴也能感觉到微妙的温度升高。时月白眼底涌起淡淡的金色,重点扫描了徐饮棠的下腹位置。
徐饮棠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的视线,都是大大方方任由他随便看的,但这次却像是被他的毛尾巴扫过去一样敏感地有所察觉,缩了缩肚子离他远了点,把他的脑袋转向另一个方向。
“这里已经够亢奋了,你还是别刺激它比较好。”
那些海水里粘稠肮脏的污染物,只是在海边看看的时候还不觉得,真的坐船靠近到触手可及的距离之后,急迫的繁殖渴望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,以至于叫他小腹一阵又一阵地发疼,好像迫不及待要把那些肮脏粘腻的海水全部吞噬进去,要他生出一整个污染海域一般。
就连村长喷出来的排泄物都没能劝退他身体里惊醒的欲望,血红色的月光在他意识里翻涌激荡。徐饮棠清楚地知晓自己现在绝对不是正常的理智状态,强迫自己的意志和理智超负荷运转,理解与克制那种不合时宜的渴望。
时月白奖励一般又亲了亲徐饮棠,以培训班老师的口吻夸奖道“就是这个样子,你已经学会去控制它了,做得很好。”
理解、克制、吞噬——然后掠夺来的力量,就会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。
他们乘坐的船追着村长的踪迹沉入了水下,徐饮棠看着海水一点点将自己的周围淹没,天光湮灭四下昏沉,笑着轻轻回吻“当然,我一直都很聪明。”
他温和低调一副不跟人争抢好孩子的模样无往而不利,这样难得地活跃亢奋和眉梢眼角透出的张扬得意,也同样叫时月白目眩神迷。
为了不惊扰到前面游动的肉肠村长(?),时月白关掉了船上的灯光系统,船只下沉后就只能凭借着肉眼观察黑暗一片的水下世界。
这样的能见度之下,徐饮棠本应是只能看到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