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骠骑将军徐陶,征北将军李破山,在雍关外大破北狄军!”
……
班师回朝。
徐陶跪在养心殿中,满脸都是沉默。久久,他才开了口。
“陛下,我非是治政之才。且,我素来与文政官不和。”
“咳咳……太子去年新丧,朕这一二年亦觉身子不济。满朝文武,若说最忠义的,便是你徐家人了。你父自小与朕相熟,你亦是难得的良才。不若如此吧,皇室血脉凋零,前些年又遭了皇族叛乱……徐陶,朕有意赐你国姓,收你为义子,封忠勇侯。”
跪在地上,徐陶闭了闭目,将头重重磕下。
“臣,谢陛下隆恩。”
“若有一日朕去了,下有一孙,其登基后,便由你辅佐监国……不过,朕担心你多劳体累,会安排另外四人与你一起。其中一人,御史萧远鹿,以政绩擢升,素有民望,你凡事可与他多商量。”
“边关沙风太大,以后莫去了,留在长阳吧。”
“臣,遵陛下旨意。”
……
皇宫外,一架粮行的马车,醒目地停在街道中央。只看到徐陶走出皇宫,一个看似纨绔的小公子,一边系着长袍,一边骂骂咧咧地跳下马车。
“听说了,我都听说了,你要去辅政了?”
徐陶停下脚步,见着来人,有些沉默开了口。
“不可胡说,陛下龙体无恙,不过是未雨绸缪。”
“拉鸡毛倒,我一个小米商的都知道了,何况这其他的人?诶呀呀,回京之后,怎的这一副死面孔?我他娘的日盼夜盼,等着你回京喝酒,你就这幅模样?”
徐陶苦笑。
“诶呦,你可别摆着脸,今日你我相聚,老子可是等了许久的。狗日的常威,将我亲手酿制的梅子酒取来!”
“少爷,我是我娘生的,不是狗儿——”
“闭嘴。”
小米商常小棠转过脸,便在忽然之间,再没有先前的嬉闹色。捧着梅子酒,他变得心事重重。
“当年还劝了你,这京城朝堂内,多的是饕餮之徒,吃人不吐骨头的。你若是在外做个将军,也能付诸保家卫国的夙愿。但你入了朝堂,与那些人争斗撕扯,总觉得会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