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拿下卓鲤县两个镇、若干个村子,宿岭缺人,故而提拔了好几位村长暂时顶上。
姜苒注意到田竟嘴唇上的伤疤,眼神微柔,拱手道,“田叔,幸得有你,才能守住我宿岭边境,夺下卓鲤两大镇。还望田叔保重身体,日后征途四方,还需田叔帮我统帅军队。”
如今姜苒如日中天,乃是识海境的强者,但仍谦卑喊他一声叔叔,田竟心中动容,“受不起受不起,县主大人,保卫家城,乃是我作为统领、作为军人、作为一个普通子民的本分之事。”
叔侄两人寒暄了两句,姜苒过问了一下前线的状况,随后道,“带我去看看卓鲤县的战俘。”
宿军俘虏了卓鲤县两百多士兵和军官,被关在金塘镇的地牢中集中看管。
地牢离宿军的营地不远,走两步就到了。
这牢房约墙壁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,门窗的柱子都是手臂粗细的生铁条,因终日不见阳光,又逢冬季,环境十分阴冷,身体不好的人在这牢房呆久了,恐怕没多久就要了命。
狱卒道,“外围关着的都是士兵,身份高一点官兵关在里面,正在被审讯。”
“县主,金塘镇的原亭长在这。”
姜苒跟随狱卒来到一间稍干净一点的牢房,只见里面关着一群衣着材质不错的人,一看在金塘镇身份不一般。
“放我出去,我是卓鲤县主于蔚的表叔!现在放我出去,我还能既往不咎,饶你们一条生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