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观尔等,读了两天书就以为自己可以能做那圣人?真是可笑,行无路之路,敢为你们可曾出过这十里殷都?见过殷都之外的百姓?去过边关野林,见过哪里的百姓?做不成之事,敢问你们可曾做过一件利国利民之事?见到清苦百姓可曾出手相助?碰到不平之事可曾挺身而出?一身白衣可曾不染污泥,敢问你们可曾真正了解过大奉?可曾亲眼目睹过我宁延做事为人?那为什么就要笃定我宁延是个居心叵测之人?布施天下而不求闻名,说来可笑,一群未及弱冠之岁的孩童在此效仿先贤舍身,这不是沽名钓誉是什么?至于传道授业更是无稽之谈,乳臭未干的小子,出了国子监就是误人子弟!程秋练,煽动学子在此闹事,我宁延叫你一声先生是客气,就你这么没有礼节的沽名钓誉之辈,平日里给我宁延提鞋都不配!”
宁延一连串的反问说的程秋练脸色涨红,指着宁延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倒是宁延长袖一挥继续说道,“我宁延此次进京,只为一事,迎新皇登基,让大奉重现辉煌,至于你们说我是什么险恶之徒,无良之辈,我无所谓,但我相信我的所作所为有天看,地看,百姓看,纵使不能青史留名,也能问心无愧!”
林北阳摇头说道,“公子倒也是真敢说,就不怕这些读书人真的受不了刺激跳下来,来个血洒城门?”
陈令枢哈哈一笑,“这些人要是在说完自己姓名就跳下来,那就像公子所说,他这辈子都洗不干净,可他们偏偏没有,那说明什么?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的读书人罢了,他们这些人站在这里无非就是想要替自己谋取更大的利益,读书人的利益是什么?名声,他们可以穷,但不能不要名;今日此时,若是公子向他们服软,请他们走下来,那今日的冒险一举就是他们未来的护身符,可保他们半生富贵,一生清名。”
林北阳恍然大悟,点头说道,“怪不得公子要骂他们呢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