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陆英带话,就说我请他帮忙把白家军带到匈奴面前磨一磨,若下次见面白家军还是那个鬼样子,陆督主那名不副实的位子就可以让贤了。”
临走时,丹素又叮嘱一句:“来圣都时除了带着杜衡,让法夏给我搞个王令!”有权有势,她不用白不用,何必自讨苦吃。
只是那东西一用,便再也回不去红楼的丹素,楼外楼的白影了。
“是!姑娘一路小心,我和杜衡最慢十五日到圣都楼外楼请见!”
同祝余分别以后,丹素的脚程快了许多,越靠近圣都,那些个不为人道的场面越少见,官兵当道的威严中,杀气浓重。
靠近圣都,层层关卡甚至查验往来百姓的籍契文书,可放进城的,不止有北盛百姓,浓眉黄髯的剽悍壮年、长发高束的棕眼少女,穿着打扮显然是异族,却同样持着北盛文书,大摇大摆走过了关口。
丹素并未在城门口多逗留,遛着马打探消息尚且还要避开大街上巡防的守卫,她随便进出了几家铺子去,把身上的行头全部换了几遍,这才寻到城门旁的破庙,请那些聚在此处的乞丐帮忙递送消息。
姑苏之后,丹素甚少这般谨小慎微,行事作风向来异常高调。
如今世道不同,京奕那帮人盯的就是她。
楼外楼丹素自然不能去,只听得街边小贩道前几日发生在楼外楼的风流韵事,知晓刘十七把家看的好好的,便不再挂碍。
红姨若找她,必在楼外楼。
可如今,也不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