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被栏杆冻的耳朵痒疼,她搓搓手哈了几口气,希望用体内的温度温暖冰冷的肌肤。
“夏知晓,我好冷啊,让我回去,就五分钟可以吗?”
是问就问了一遍,她眼中的光璀璨不过一瞬又跌落。这就是凛冬啊。
希望下一个是春天。
在冬天,她心里是虔诚,纯洁的只有希翼,她在祈求春天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候一军!你要干什么?”霍思桥不好的预感发生了,他登上了回国的班机,却在下飞机打开手机的那一刻眼前一黑不省人事。
醒来,他出现在了一处陌生又熟悉的地方,这里是他妈的实验所啊,他来过无数次,可这里怎么会这么空阔,只有寂静的空洞,他看见好几个实验室被改造成了监狱的模样,原本的墙被拆掉,装上了合金栏杆,这里不是实验所,更像是一所纯白的监狱。
而他正躺在监狱冰冷的地板上,那股凉意从地板窜到脊背,从血管里流动全身,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身边围绕着一群狞笑的人,候一军挂着纯朴的笑,笑得愚蠢。
“少爷,你醒了,可让我们奴才好等。”方正国字脸说出的话说不出的刺耳。
霍思桥冷静下来,眼眸寒光一闪而过,下一秒,他翻身跃起,站立撞开人墙逃窜。
他不傻,这么多人,他就是战神在世也打不过,而且这里不利于他,先走为妙。
可没等他逃出几步,咔挞一声上膛,候一军语带笑意:“小少爷,来这里好好玩几天,别急着走啊。”
背对着他,霍思桥就能听出他那恶心的笑,猫抓耗子一般的玩弄的笑意。
“少爷,少爷脾气,你怎么就惹到你爸了。”
“他不是我爸!”霍思桥硬气回答。
“哈哈,就算不是生父,也养了你那么多年,怎么不是你爸了,你不该回来的。”候一军话音一转,他多想嚼碎烟头一样把这个少爷碾碎。
“少爷命。”他动不得,但他可以玩,只要不超过那个先生的底线,不过那个先生的底线只是:
不要伤到他。
当然不会,但是吓吓他可不会生气。
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