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不好了,皇后娘娘饮鸠自尽了。”
“不,母后!!!”
他疯了似地往冷宫飞去,见到的却是苏玉雪冰凉的尸身。
“母后,不要丢下冥儿,冥儿再也不贪玩,再也不任性了。您睁开眼好不好呜呜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
他紧紧将自家母后搂在怀中,一如小时候母后搂着他。
心口好似被钝器割扯。
上官子墨站在冷宫外,听着里面传来的低泣声,并未进去。
为何此刻他心中竟没有一丝快意?
“主子,您真的相信上官冥对加害您的事毫不知情吗?着说不定是他们母子刻意安排的苦情戏呢?
不得不说,苏玉雪这招当真是高啊,她一死,陛下定然不会再迁怒她的儿子。”
“走吧!”
他这个弟弟知不知情,现在又有什么关系呢?
此次他回来,定然要将失去的东西都拿回来,兄弟反目是必然的。
只不过,心底里,他还是希望他对那件事毫不知情。
原本清醒过来的南陵国君,听到苏玉雪自尽的消息后,吐出一大口鲜血,再一次昏死过去。
刚出城门没多远的白泽,听见旁人议论皇后薨了的消息,立即让青言调转马车回去。
然而刚到一片山林,主仆俩便被人打晕掳走了。
苏玉雪虽说被褫夺了后位,但还是被准许葬入了皇陵。
这也是南陵国君念了旧情。
安顿好苏皇后的葬礼后,上官冥一个人躲在东宫,闭门不出,没日没夜地酗酒。
凉亭之中,一身孝服的男子披头散发,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,端起酒坛就开始往自己嘴里灌。
“咳咳咳”
烈酒不小心灌进了鼻子内,呛得他直流泪。
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,帕子右下角有青线绣的个泽字,里面装着的赫然是白泽走之前留下的同心环。
“母后不要我了,泽,连你也不要我,走 吧,都走的远远的,我不需要任何人陪呕!”
正当他吐得天昏地暗之时,一双黑色靴子缓缓靠近。
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
上官子墨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