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主动将觉舟送回沈扶秋的怀里。
但是沈扶秋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。
以至于觉舟根本经受不住,一直在往徐雪轻的方向爬。
熟悉的药味让他找到几分心安的感觉, 殊不知对方并不是很想抱他。他在徐雪轻的忍耐限度上来回试探, 是几乎要逼疯徐雪轻的态度。
徐雪轻毕竟活了这么多年,最基本的忍耐能力还是有的。
他依旧维持着淡然的神色,腰杆笔直地坐着, 眸中寂静一片, 唯一能够佐证他刚才做了什么的, 是微微透了点绯红的耳垂。
既然觉舟的病已经有沈扶秋照顾, 徐雪轻就没必要再停留在养心殿内了。他刚要走, 膝盖处的布料又被觉舟抓住。
觉舟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轻薄了, 动作一大就什么都看得见, 窄瘦的腰上面有汗水淌过,流下一道亮晶晶的痕迹,维持着这样难堪的状态, 就要往徐雪轻怀里挤。
可能是因为有抱过他的经验, 徐雪轻怀里要比沈扶秋舒服得多。
觉舟的头脑陷入一片混沌中,做什么事情都不清晰, 连衣服顺着肩膀的弧度滑下去了犹未察觉, 就将滚烫的额头抵到徐雪轻冰凉的手上。
“好热。”他委屈地说。
徐雪轻体寒,刚从外面进来,衣服也是凉的。
但沈扶秋的身上是很热的。
觉舟绷着背脊的线, 雪白脖颈可怜兮兮地覆着一层滑腻的汗,纵使都这样了,还要努力去扯开自己的腰带,记得自己需要达成强取豪夺的原著剧情。
徐雪轻枯瘦苍白的手死死捏住他的腰带, 不让觉舟解开。
沈扶秋却从后面覆上来,一边亲觉舟的耳背,一边揉觉舟发颤的地方。
觉舟未曾收过这样的刺激,眼泪很快沾湿了睫毛,未被束起的墨色长发末端垂到地面上,随着动作,被沈扶秋压住边角。
目盲的坏处便是,别人对他做什么,只要不是太重的肢体接触,他就发现不了。
“我替陛
下拿药杵来。”沈扶秋说。
觉舟有点耳鸣,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