货郎也着急,他拿着鸡毛掸子,正在暴打单成军,几十根鸡毛在单成军身体里来回穿梭,单成军满身都是血窟窿,四下捡着兵刃奋力抵挡。
奉修祖师宋献瑶捂着胸前的伤口,喊道:“哥哥,人家替你挨了那么多打,你是一点都不还呀!”
“哥哥还能亏待你么!”货郎随手抓了把雪花膏,扔向了宋献瑶。
宋献瑶赶紧躲闪,货郎也会奉修技,如果收了货郎的雪花膏,谁要付出酬谢可就不一定了。
可想躲开货郎的雪花膏可没那么容易,白白的膏子追着宋献瑶跑,左躲右躲,还是有一些粘在了旗袍上。
宋献瑶想跑到远处,把技法拖过去,货郎揪住单成军,冲着宋献瑶喊一声:“站住!”
奉修技生效,宋献瑶站住不能动了。
草修连百籽唤来一片乱草想缠住货郎,货郎一张嘴,一伸舌头,连草带叶全都吃了个干净。
连百籽再往前冲,货郎砍下来他一条胳膊,一并吞了下去。
连百籽不冲了,往旁边看了一眼。
今天来的人不少,得给别人出战的机会。
旅修步百开被货郎打伤了,暂时不敢上前。
火修邵不尽,满身火种被货郎摘走了九成多,剩下几簇火苗奄奄一息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还剩下十几个魁首,全都有伤在身,都在远处站着。
唯有单成军,遍体鳞伤,依旧死战,抡起瓦块,拍在了货郎头上。
货郎擦擦头上血迹,赞叹一句道:“我就看得上你这点,该到玩命的时候,你是真不含糊!”
这一声赞叹,说的单成军心花怒放
真怒放了,单成军胸腔开花了,鲜血直流,他中了货郎的声修技。
货郎正要结果了单成军,忽觉筋骨一阵发麻。
转头一看,一个老者举着钵子道:“给都给了!”
在他钵子里边,有一小块雪花膏。
货郎一咬牙:“老花子,你也来凑热闹!”
……
脸不大的房间里,火势越来越小。
舒万卷笑道:“没油了?”
脸不大不作声,身上满是血污。
舒万卷的铁书被他烧化了,可之前留下来的字迹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