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昼吃完又有点困意,看着乱扔在床上的零食发呆。
“别想了,能吃的我都吃掉了。”女人抽噎着说,趁着两人不注意,把剩下的肉汤一口闷了。
“扔了吧,占地方。”眼不见心不馋,谁不想吃完饭来点小零食呢?
江溯边说边把过期零食从窗户里扔出去。
大多是面包,薯片以及各种网红零食。还真的不能吃了,好多都发霉了。
江溯顺手把沾着丧尸体液的衣服也扔了不少,只留几件看着还行的。
扔完垃圾,屋里情况变得好一些了。
这么狭小的地方塞了三个喘气的,江溯想,还好我不是呼吸氧气,我是呼吸二氧化碳的,不然这小屋真的太闷了。
他用树枝扫扫土床上的灰,惊讶的发现:“这好像是炕?”
“我老北方了我能看不出来?”女人几步跑过来,土床离地面只有手掌长度那么高,低矮极了,边角圆圆的。
江溯伸手敲敲床面,发出空洞闷窒的声音。
女人眼睛亮了:“真的是炕!”
土床不过一米宽,另一边埋在墙里,看来是老房子坍塌后,炕被埋住了。
而且烧柴的那个洞口也一起被埋墙里了,这才没看出来。
江溯拿刀在炕边一捅,表面的黄土掉落后,居然捅进去一块土砖。
他把砖拿出来,赫然发现下面是空的,弯弯绕绕是走的烟道,内里呈现出一种烧过很多遍的黑褐色。
他们把房间里所有树枝拆下来,折成大小合适的长度,放进土炕中,用废纸做引子点火。
很快土炕内就噼啪作响,刚烧起时还冒了一些黑烟,还是柴火不够干。
但现在天已经黑了,不能出去捡柴火,只能委屈一下。
烧了几分钟后,不冒烟了,柴火稳定燃烧,摸摸炕已经微微热乎了。
唯一愁人的是,热空气让屋里丧尸衣物的味道过于明显了,时昼和女人都吃了不少,几乎要吐出来。
他们只好把丧尸衣服都扔到洞外面。
羽绒被脏是脏,居然没什么异味。
“因为是我的被子。”女人说。
于是他们把羽绒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