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说的是什么,不做讨论。
吴越维持着上位者礼贤下士的固定表情,时不时瞥一眼,两边大多呈现痴呆之像的将官。
待李君璞发挥完,吴越微微点头,“李参军说得极好,接下来我们商议如何应对突厥的王庭大军。”
白智宸所部前来汇合,双方战兵人数的差距就缩小不少,可以奋力一搏了。
说不定能因此,给突厥的主力精锐造成重创。
中场休息时,不少人借着这个机会与熟人故交交谈。
冯睿达胳膊挂在李君璞脖子上,小声问道:“二郎,你怎么说动白八出兵的,该不是以项上人头作保吧!”
冯睿达越说越慌,向麻成天确认,“该不会真这样吧!”
报仇虽然重要,但不至于把命赌上,连李君璞都自认只有几分把握,有赌的成分,实在太险。
麻成天连忙摇头,“没有这事。”
李君璞微微偏过头,“我与白将军言说,他想报父仇,只有这一个机会。若老天不站我们一边,二碛口周边有几个部落,可以弥补大军的损失。”
若非骨禄的溃军实力远超代州军许多,李君璞压根不会知会白智宸,直接和桑承志带兵马出去了。
桑承志现在后悔死了,若非实力不济,就不会将到手的军功,白白分润出去。
可惜时间紧迫,没时间让他们再慢慢和其他军将商议说和。
李君璞找上白智宸,一来他是这支偏师名义上的主将,二来白智宸的亲父和许多白家子弟,都是被元家父子害死的。
白家和李家有相同的仇怨,不报此仇,焉为人乎!
李君璞算计的是骨禄,但驱使他们不惜耗费心血气力,非得追过去的人是元昊庆。
同行数月,李君璞的上限没有表露出来,但展示出来的下限相当之高。加之他从小到大有多位大佬背书,连白隽父子都相当认可。
李君璞既然说骨禄将带着元昊庆将从二碛口经过,白智宸恨意上头,压根没细听李君璞解释的,骨禄的小算盘、老马识途之类的话语。
好在,他没有认真听,否则说不得耽搁多少时间。
李君璞最后托底的主意,万一扑空,也让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