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两人这旁若无人的腻歪让蓝雨澜风尴尬地错开眼,深感自己多余。
等白子画反方向离开,两人一鼓作气游出几十里,幸亏避水珠靠谱,不然憋气都要把花千骨憋死。
水道尽头是大海深处的另一处洞穴,出去后再走一会儿就能回到海面上了,那附近远离鲛人岛且有人烟,花千骨让蓝雨澜风放心上岸。
蓝雨澜风想走又担心她跟白子画。
“千骨,你一个人行吗?要不然我陪你。”
“不了,师父说让我等他,前辈还未醒,你们快些到安全地方才要紧。”
“那你千万小心。”
花千骨点头,目送他们离开后便专心盯着洞穴,也不知师父那边怎么样了。
白子画已将追兵解决了大半,这会儿被零零散散几百个鲛人围在海中,正对面就是怒火中烧的大祭司。
识出他身份,大祭司冷笑中透着几分忌惮。
“长留上仙白子画,当真久闻不如一见。”
她手下近万鲛兵,追过来的便有六千余,却在这人手上活不过片刻,后面那些没赶来的估摸也派不上用场了。
这男人杀人眼都不眨,果真和传言一样,冷厉得很。
白子画冷漠的眼扫过去,声音和冰一样。
“你囚禁斗阑干,究竟有何目的?”
斗阑干是前天界战神,哪怕如今不为天庭效力了,但威名仍在,这鲛人族大祭司连同他与蓝雨澜风一起抓走,他不信其背后没有别的打算。
他自己无所谓,但若有人敢往水道靠一步,必不放过。
大祭司眸光阴沉,“我有何目的?你堂堂仙界上仙,插手我鲛人族之事,还伤我数千族民,何时给我交代了?”
“白子画,我知你本事大,今日便是倾全力也未必拦得住你,但蓝雨澜风是我鲛人族之人,她的事情轮不到也不该你们仙界管!”
“她是斗阑干的妻子,如何轮不到?”
“妻子?”大祭司笑了,满脸荒谬。
“一个戴罪鲛人,以为脱离族群就能不受管束了吗?一日生为鲛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