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没叫你,第一下,你还咬疼了我!”他脱口而出,将一副委屈的姿态表现在她的眼前。
“你这是过河拆桥!忘恩负义!”她伸过手爪,推起他的袖子,咬起牙齿根,就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五个指甲印。
“唉哟嘞——你这是要我的命吗?比打针还疼!”他痛楚得咬起牙齿根,呻吟道。
“就是要让你比打五根针还疼,谁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她又张牙舞爪,装着要扎下去五个手指头的姿势。
“我没有便宜,我疼!”他皱起眉头,呼呼地喘着粗气。
“骗人!在我为你分清是箩是箕的时候,你难道——就没有——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从指尖,传到肩膀,从肩膀,下落到背囊骨,又从尾椎骨——‘嗖’的一声,闪电般地蹿升,升到你的脑袋壳的中间,让你飘飘欲仙?”
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他已然恍然升到了地面之上的空中,轻如浮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