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行行。”
张峦见女儿一脸嘚瑟的样子,看看四周,然后小声劝诫,“稍微收敛一点儿,别让人看出来。你说你,太子对他父亲有多孝顺,你却在这里偷着乐,他看到后还能疼爱你?”
“没事,我不怕。”
张玗说到这里,得意之色越盛。
要说驾驭自己的丈夫,那可是手拿把掐,自己随便使一点小性子,就能让丈夫为之倾倒,围着她团团转。
张峦感慨道:“这男人啊,都无定性,你可别轻视。”
张玗道:“嘿,父亲你好像很懂的样子?”
“为父就是男人,自然懂。”
张峦说到这里,老脸有些挂不住,毕竟最近他的确是有点“心无常性”,在外面都快浪出花来了,家中老妻到现在都还没见一面呢。
“我让延龄入宫,就是为这件事。”
张玗也实话实说。
此时恰好几名宫女送茶进来,分别在张玗和张峦面前摆放好后恭敬退下。
张峦捧着茶杯,目送宫女出了门口,这才凑嘴边喝了两口,然后皱眉道:“你听他的?为父不懂,他懂?你这儿的茶可不怎么好,比起家里的黄山云雾茶差远了。”
张玗道:“太子从来不在意这些,有口茶水喝就行,甚至随便喝口白开水也能凑合,父亲竟还挑剔?哼!”
“为父说真的,你可别听那小子的,有时候他…蛊惑人心的手段不浅,千万别掉进他的坑里去。”
张峦提醒道。
张玗白了老父亲一眼,嗔道:“爹,你不看那是谁的儿子?又是谁的弟弟?我不听他的,难道听你的?
“哼!爹,咱们家要是没延龄,估计现在还苦守兴济城外,入冬后我还得忍饥受冻跟娘一起编草席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