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走了?”
“不然呢?章先生有北边礼扎家合作,他们手里也几十杆枪呢!又没证据证明是他杀的。”
“你说,是不是他杀的?”
“不清楚,他说是没来得及,但我看,搞不好……就是他!”
接下来近一个月,酒吧街最热卖的酒是:godfather tang系列酒,其中一命抵一命酒价格最高。
大家都知道了这位来自东方的教父,他的规矩是什么。
老教父对峙了一会儿后,带着人骑马离开了,而章片裘则紧了紧袄子,翻身上马,“走,去莱姆豪斯。”
一如往常。
远远地,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红边鹤氅的女人,这衣服极富东方特色,尤其那大红,哪怕朦朦得看不清的大雪里,也很是打眼。
“温默?”章片裘挥了挥手。
温默将枪收了起来,也挥了挥手。
想来,她应该是听到了消息,怕万一出事情这才过来。
从西西里回来的这段日子以来,除了章片裘在医院的时候,她来探望过一次,也只呆了不到五分钟就走了,之后就再也没见过。
信,倒是写了几封。
章片裘写过去,有时候是聊聊大清国局势;有时候是得到了银行的一些消息,告诉她;有时候只是吃到了家乡的口味,写上几句。
她从未回过。
信封里,他都会夹一点别的东西。
好看的耳环、漂亮的手帕、精美的手提袋等等,追求女生得送东西,而章片裘作为一个颇具文人情怀的男人,送书,是一定的。
只不过,他送的不是当下流行的诗词歌赋,而是一本政治经济学著作:《政治经济学批判》
扉页写着:赠与温默女士,卡尔马克思,1860,冬。
1860年冬,这位最近被传得沸沸扬扬的godfather唐的突然到访,缓解了马克思经济愈发窘迫的困境。
“唐先生,您是说我只需要这本书上写上赠予温默女士,以及我的大名,您就帮我支付全年的房租费用?”马克思很是惊愕。
这本书1858年就签订了合同,可是到去年才拿到第一部的稿酬,刨去吃穿用度,他正为明年的房租焦头烂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