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康歇息了三日,便按着尧帝的吩咐入了户部,也开始了每日上朝的生涯。
而先前吵嚷着立太子的朝臣们,似乎瞬间便销声匿迹一般,再无人提起……
转眼又过了三个月,到了十月,木樨飘香,洒满整个皇宫。
李元睿入朝半年,李元康入朝三个月,两人各有千秋,身后的势力势均力敌,不相上下,朝堂上每日都是明争暗斗,一刻也不消停。
而对这一切,尧帝似乎听之任之,不予理会,因为他又病倒了,宫里的人似乎对这一切早已熟悉,实在是这两年,陛下的身子总是三五不时的病倒,每次都要休养一两个月,一年时间,几乎有大半都在躺着。
郑惜年照旧是唯一侍疾的嫔妃,宫里都女人已经丝毫兴不起嫉妒的了。
实在是如今宫里的嫔妃不多,都是安分的老人了,早过了想要争宠的年纪了。
栖梧宫的郑贵妃,翠微宫的庄淑妃,玉华宫的顾德妃,毓秀宫的凌妃,关雎宫的云淑仪,还有楚婕妤,陆婕妤,以及麟趾宫的静贵嫔,除此之外,再无他人。
而尧帝病倒,反应最大的便是李元康了,索性住在了宣室殿,尧帝赶也赶不走,也就由他去了。
相反李元睿只是每隔一日来请安一次也就罢了,每日入朝,拉拢朝臣,一样也没落下,高下立显,朝臣中又多了几分思量……
宣室殿
郑惜年细心给尧帝喂着汤药,一边陪着尧帝说话。
“妾瞧着陛下今日比昨日多用了些,可见是要好全了,妾也能放心许多。”郑惜年笑得温婉,面对陛下,她的演技早已炉火纯青。
“孤的身子倒是越发不中用了,近日总是觉得身上乏累,精神也短,倒是你,整日伺候孤,难以好好休息,瞧着眼下都青黑了不少,孤也很担忧你的身子,若是万一哪日孤先一步离开,孤如何能放心的下你。”
尧帝不知怎的,突发感慨,抚摸着郑惜年的头发,有些惆怅的开口。
“陛下说的哪里话,陛下可是天子,自然会长命百岁,妾啊,还要陪陛下一辈子呢,如此晦气的话,陛下可不要再说了,更何况,皇子们还未娶妻,公主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