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素裹千山白雪!”
“雪映寒香一树红梅。”
“风扬素裹千山白雪!”
讲郎看向宋元的眼神犹如挖到宝,声音也不自觉高了几分,“雪映寒香,一树红梅争暖色。”
“风扬素裹,千山白雪铸清魂。”
“好!”讲郎又赞了句,声音大得外面的宋英等人都听见了。
李氏几人以眼神传递着欣喜,宋元这是表现得很好吧。
屋内,讲郎又一次出题了:“三。”
宋元摇头,“不会。”
讲郎懵了,前面那么难都能不假思索,这会儿才开始呢,就嚷嚷着不会了。
他狐疑地看着宋元,“你不好好想想?”
宋元摇头,老实道:“想不出来。”
讲郎瞠目结舌,“前面那些你回答得那么快,怎么这个反而不会了?”
宋元一脸无辜:“前面的我会,这个不会。”
讲郎皱着眉,又试了几题,这才明白过来,这孩子是个有急才的,这种人,无论文章诗赋,均是挥笔立就,可要是遇着不会的,那就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。
接着他又考校了表判,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。
他抬眸,看着宋元,语气温和:“你是个有急才的,日常课业更要勤勉,博览群书,他日考场之上,才能挥笔立就,文不加点。”
“多谢讲郎指点。”宋元恭敬应下,心中却是打鼓,所以那篇策问到底怎么样?
之后,讲郎又考校了宋元《大学》与《论语》的口义,宋元依旧是那样,会的不假思索,不会的,一个字也蹦不出来。
不过他功底还算扎实,大部分都是会的,只有一两道没回答出来。
考校至此,讲郎还算满意,功底扎实,说明是个肯下功夫的,又有这份急才,是个可调教的。
他挥挥手,“去吧,三日后开讲《论语》,莫要迟到。”
这是通过了!
宋元简直欣喜若狂,好不容易才稳住,不至于失礼。
他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,才转身往外走,快到门口时又停住,到底记挂着那篇策问,
他咬咬牙,期期艾艾询问:“讲郎,弟子那策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