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。”季宴时垂眸,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搓了搓,待到指尖发热,才抬手轻轻抹去沈清棠的泪。
然而,眼泪越抹越多,越抹越急。
素来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季宴时,难得语气慌乱,“脸怎么这么凉?吓到了?”
沈清棠不同于一般女人,她平日里过于坚强,鲜少掉泪,越是这样,哭起来越让人心疼。
沈清棠摇摇头,又点点头,身体终于有了知觉,努力抬起麻木的胳膊抱住季宴时。
“季宴时。”
“在。”
“我爱你!”
季宴时给沈清棠擦眼泪的手停住,低头看着沈清棠。
沈清棠仰着头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,不像表白倒像宣誓。
季宴时不由自主的低头。
手搂上沈清棠柔软纤细的腰,薄唇覆上菱唇。
麻木过去是酸疼。
浑身疼。
腿脚尤为严重。
沈清棠却顾不上酸疼,手勾着季宴时的脖子,上半身后仰,脚跟抬起,一度变被动为主动。
像是要通过肢体的接触来感知他的存在。
季宴时被沈清棠的情绪感染,逐渐失控。
呼吸越来越沉重。
搂着彼此的手越发用力。
已经渐渐不再满足唇齿交融。
突然。
季宴时猛地推开沈清棠,素来的平稳的呼吸变得凌乱,脸别到一边。
还没反应过来的沈清棠茫然的看着季宴时,委屈和恼意一点点升起。
他推她?
他竟然推开她?!
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推开她?!
正想张口算账,就听见季宴时幽幽感慨:“地方不对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会冷。”
沈清棠眨眨眼,在季宴时遗憾的眼神中读懂了“地方不对”和“你会冷”的意思。
脸瞬间涨得通红,抬手捶他胸膛,“你要点脸!”
她担惊受怕半天,手脚都冻麻了,他竟然还有心思考虑这里适合不适合……野战。
“要你就够。”季宴时大掌把沈清棠的手包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