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次见清兰姐姐是户部尚书家办的上赏梅宴上。她和之前我见她的几次一样,都是来跟我母亲打听你们的事。
你放心,她挺好的。最起码看起来不错。户部侍郎一家还算仗义,没有迁怒她。当然,也有可能是做给我们这些外人看。”
沈清棠听出其中关键,“我姐姐每次宴会都找你母亲打听我们?”
“嗯。其实以前我们两家并不熟悉,也没什么交集。最起码我不认识她。两家也不走动。自从去年开始,清兰姐姐应当是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我们家有亲人在北川,便在宴会上来问我娘,能不能帮忙打听你们的下落。
我见她可怜,去年来时还跟祖母打问过你们。祖母说不认识。
回去告诉了她,她有些失落,但还是会锲而不舍的打听北川的事。
直到上一次祖母在家书提过你,母亲还把信给她看了。”
沈清棠听得心里有些难受,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没说什么,只是躲起来偷偷哭了。从那以后就没再问你们。这回我来,母亲还特意让我去问问清兰姐姐有什么要带给你们的?
清兰姐姐摇头,还说不要让我去找你们,说只要你们平安就好。”
若若一脸纳闷,“清兰姐姐每每总是打听你们,真知道你们的下落了,为什么反而要装不知道?”
沈清棠跟若若挨着坐在石凳上。
石凳上面绑着厚厚的棉垫子。
“因为姐姐怕我们担心。她跟你们打听我们的下落是担心我们,想知道我们过得好不好。
既然我们过得好,却不联系她,她就知道我们是怕连累她。所以她也不会主动找我们。”
彼此牵挂,彼此害怕。
若若似懂非懂。
半晌摇摇头,“一家人搞那么复杂做什么?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京去看看她?”
沈清棠摇头,“还不到时候。不过,我想请你帮我带点儿东西给她。等我准备好,给你送过来。”
若若一口应下。
从陈家出来时,沈清柯很自觉的抱着两小只到后头的马车。
沈清棠站在马车门口挡住要上车的季宴时,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