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傻乎乎自认为献殷勤挖了好几勺得蜂蜜,让眼前眉眼带笑得男人差点一口气没呛死过去。阿丽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,十分小声的说了一句:“刚来一年。”
凌宇点了点头,朝旁边喝着白水脸上表情严肃的人挑了挑眉头,陈玄没有接话只是将手里水杯放在桌子上面,转头看向正缓缓从楼上下来的女人。
李娜穿了一件素色的旗袍,衬得身材凹凸有致,如同丝绸一样的头发散落腰间,皮肤白的像是墙壁一样,偏偏眉眼的颜色很浓,看上去温温柔柔。
但陈玄的眼里染上了几分冷漠,他有些不屑一顾的移开视线,仿佛刚才看见的不是一个美人而是一具将死的尸体。本来已经快要被凌宇套出话的女佣听见动静瞬间有些慌张,她小麦色得脸上多了几分心虚,动作极快得转身喊了一句:“柏夫人。”就急匆匆回了厨房。
李娜看了一眼小丫头颇有种落荒而逃的背影,轻轻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笑容,然后扶着楼梯慢悠悠下了楼。十分淑女的理着自己裙摆坐在了沙发上,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外:“两位警官找我什么事。”
她声音很是温柔,但让凌宇莫名想起了在阴沟里爬行的蛇,他转头给了满脸不爽的陈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。然后脸上露出堪称完美的笑容,从自己兜里掏出来一样东西放在桌子上:“是这样的,我们最近在重启旧案,结果查到李女士儿子的旧案子。”
凌宇说到这停下了话头,抬起头观察着对面女人的表情。而李娜也不负他所望,在看见放在雪白茶几上那个脏兮兮的小马玩具时瞳孔猛地一缩,不过明显不是伤心而是带着害怕。
不过她显然是一个十分厉害的女人,脸上表情得破绽只出现了一瞬间,然后就立刻恢复了正常,她伸出柔若无骨得手捂住了自己鼻子,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个玩具:“这个是多久之前的了,而且时间过长我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凌宇和陈玄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凌宇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,这下算是彻底控制不住脾气:“这位女士,请你搞清楚,你现在不是以受害人的身份,而是以嫌疑人的身份,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