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渔村那日,不过是主子愤怒之下威胁王妃低头,口头上阉了垂柳罢了,他早已非完人。
玉晚嫌他聒噪,不愧是尉迟砚的狗,不想听他替其狡辩,派人堵住他的嘴。
不论如何,那些伤害切实存在。不是仅凭一两句辩解就能抵消,雪枝是真的死了!
尉迟砚对耳畔争执置若罔闻,冰冷冻红的手指微颤,阴暗眸色多了几分复杂意味望着她,嗓音沉哑:“好。”
他如今说什么,她一个字也不会信。若她能少一分恨,他什么不愿意做。
“若背着晚晚动手,晚晚定会认为我有弄虚作假的嫌疑。可你亲眼所见,难免血腥,污了晚晚的眼。”
他自嘲一笑扯了扯唇,阖动眼皮,好心劝她:“你背过身吧。”
有那么一刻,恍惚之中,他仿佛与过去的祁景阑身影重叠,似曾相识。
也许姓祁的真的很爱她。
才能做到如此地步。
他心底涌起疯狂阴暗的念头,偏执想证明他也真心,不输于那人……
玉晚拧紧眉毛没有背过去,死死盯着他慢慢俯身,捡起那只匕首,不耐烦道:“王爷可要记着,不是我要让你断子绝孙,是你自己选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