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他们都坐在轮椅上!
此刻,容诗语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抹激动与兴奋。就觉得, 她与翟吏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望着翟吏,就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狗看到了一块肉骨头,眼光绿幽幽的。
如果可以的话,她想要站起来扑进他的怀里。
哦,不!不能站起来!这已然是她与他之间的唯一共同点了。
薛袅袅与翟吏都感受到了来自容诗语的那一抹变态的眼神。
就连容国公亦是感觉到了。
他的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,朝着一旁的仆人训斥,“杵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给镇南侯夫妇,二小姐和姑爷香!”
“是!是!” 仆人赶紧应着,拿过已经点燃的清香递于四人。
“大哥今日看来精神不错,”翟君宥看一眼翟吏, 一脸兄友弟恭的装着,“祖母与父亲甚是想念,不如一会随我回府?”
翟吏将手里的清香递给一旁的仆人,这才慢条斯理的抬头看向翟君宥,声音冷冽,“你身为国公府的女婿,自己老丈人的丧事,不穿麻戴孝送他出殡?”
“怎么,这就是武安侯府的教养?”
翟君宥:“……!”
“祖母和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?翟君宥,你实在是太丢武安侯府的脸了!”翟吏怒斥。
“我……”
“跪下!”他正欲解释,却是被翟吏呵断。
也不知为何,翟君宥竟然两膝盖一软,就这么“扑通”跪地了。
膝盖传来痛意时,他才猛的反应过来,竟是 被翟吏给震慑住了,而且还这么丝滑的跪了。
“……!!!”翟君宥很生气,却又敢怒不敢言。
“国公息怒。”翟吏看向容国公,一脸好心好意,“武安侯府缺乏教养,致使翟君宥这般无规无矩,目无尊长。”
“今日国公无息给我薄面,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。若是不教一教他,日后他定是还要目中无人,闯下更大的祸端!”
容诗语双眸灼灼的望着他,脸上的表情是那般的崇敬又爱慕。
就好似,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才发的怒火。
“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