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宝,陆沛文说的其他话你听听就好,但是刚才那句,可以当真。”
不论他曾经有过怎样的想法,都离不开对江晚栀的在意。
江晚栀淡淡道:“其实就算你要报复我也不意外。”
像西门礼臣这种生来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天之骄子,被她莫名其妙甩了,大概是这辈子经历过自尊心最受损的事情。
为了找回那份自尊心,或者让她同样尝到深渊的滋味,追回她再报复她也不是不可能发生。
西门礼臣坦然自若:“我像是那种很没品的男人吗?”
江晚栀默默腹诽。
抛开人品不谈,反正床品够疯。
陆沛文忍不住笑,他算是学到了什么叫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
这真的是那个回国前信誓旦旦,说要报复前女友的西门礼臣吗?
才一段时日不见,又给人当狗了。
西门礼臣不以为然,在他看来君子论迹不论心,不用审判他说了什么,只需要看他是怎么做的。
用完餐,江晚栀和许轻夏分别坐上回家的车。
看着前方那辆陆沛文的车先行开走,江晚栀扫了眼她身旁驾驶位的男人。
“我和夏夏本来就住在一起,干嘛非要坐两辆车回?”
西门礼臣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,抬眸时车内的光线照的男人的眉眼更加深邃。
“要不要考虑搬出来住?”
江晚栀如实回答:“我没想过。我和夏夏住的挺习惯的。”
她才不傻,她若是独居了,西门礼臣得天天晚上往她家跑。
西门礼臣轻笑:“防着哥哥啊?”
江晚栀透亮的指尖划过他无可挑剔的脸,在男人高挺精致的鼻尖点了点。
“色胚。”
西门礼臣眼帘微低,目光落在她纤细柔软的手指上。
想吃。
视线微抬,是展露在他眼底白嫩的天鹅颈,锁骨。
想咬。
他仰头,顺势轻咬住女人抵在他鼻尖的手指。
嗓音沙哑含糊。
“今晚去我家?”
江晚栀用手遮挡住他渴求的神情:“不去。我看你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