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留在船上和凛月姑娘,哦不对,现在该称凛月夫人是么?”他笑容堆在脸上,眼中寒芒森冷如刀:“惬意么?”
“我不被允许出山的事已经和中郎将说清楚了,您这又是何意?”
“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么?”他抽出战刀,挑起我的下颚:“那火是怎么起的,又是怎么灭的?斩草不能除根,是小孩子所为吧!”
“我是为你哥不值!”
“呦!承认了吧!”他刀剑一点一点逼近我喉,笑的甚是戏谑:“你为我哥不值,他怎么不来救你?”
“用不着!”
他刀剑离我越近,手便离我越近,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将其擒住,只是一个跨步,顺势那么轻轻一扭,便扭转了局势,立于其身后,横刀在其颈项:“舫主不是你哥,你哥葬在曲阳!但我觉得你不配与他同葬,就葬身在这淮水之中如何?”
“你骗我!”
“我骗你作甚?八年前,都尉因与舫主长得相像,与我有一饭之缘。舫主因我,建议他跟着卢大人去追剿黄巾的队伍,他也得偿所愿,在曲阳奋战力竭而去。舫主念其正道之心可嘉,亲自为其立冢,恻隐之下又去引荐你给了郭公。郭公不喜你,却也将你交予中郎将。你有今天还不感恩,还来为难我,我真是一时玩笑,养虎为患!”
“你就是一直追我们的那个都尉的弟弟?”人群之中,有一对姐妹样的女孩冲出来对副将拳打脚踢。
我有看着她俩,早已不似云梦泽时那样落魄。师父不是说不救么?这还是救了啊!看来只是觉我与人总难断念,不准我救罢了。
那副将虽只能挨打,却也不至于被花拳绣腿打的如何。我要杀他,必不能让其众目睽睽之下污了这雅舫。我示意其他人拦了那两位姑娘,收了刀丢给余天奇。在众人都看余天奇如何接刃时,我将真气注入副将之体,仅仅捏住那慌忙想要跳动却无力挣脱的心脏。
“赠你一日,给自己收尸。”言毕,将其扔下船去。
主持此次行动主将都吃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