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北本来坐在床边,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身,有些拘谨地看着她。
他身材高大,看来已经收拾过了,赤裸上身穿着白色长裤,乌发散开披在身后,浓眉星目,野性霸气,不失俊美。
陈吉祥眉梢一挑,以前确实忽略他了,禁卫军里还有种品色。
怪不得不安于室。
陈吉祥几步上前,抬手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“啪!”
越北侧头停了片刻,缓缓回过头。
陈吉祥甩了甩手,狠狠说:“跪下,自己打,别让我动手。”
越北胸口剧烈起伏,他喉结轻滚,在她身前跪下,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耳光。
他的力道可比陈吉祥大了很多,几下过去,唇角已经青紫,开始往下淌血。
陈吉祥盯了他一眼,缓缓走到床边,翻身上床,倚靠在床边,偏头看着他自己行刑。
直到越北口中的血已经汩汩沿着下颌流下,染红了裤子,想必嘴里都打烂了,她才让他住手。
“去浴室弄干净了再过来。”
越北站起身,神色并没有太过波动,抹了一把下颌的血,转身去了浴室。
等他回来,陈吉祥已经脱了衣衫倚靠在枕头上,大而圆的黑眸冷冷盯着他。
越北几乎是扑到了床榻上,将陈吉祥搂在怀里,压到身下,难以抑制经年的渴望,一触而发,难以阻挡。
他肩上有陈吉祥的齿印,背上有陈吉祥指甲抓出的道道血痕,舌头被咬破,嘴唇更是伤痕累累,最严重的伤还是他自己打的,嘴里的伤,三天是吃不了东西了。
越北并不在乎,他忘情地沉溺在陈吉祥的身上,似乎总也难以餍足,几乎折腾了一夜。
陈吉祥冷瞥他:“你是哑巴吗?一晚上一句话没有,又没把你舌头咬掉,你不是挺能说,挺能鼓动人心吗?。”
越北抿抿唇,咽了咽喉咙,自知理亏,扯了扯唇角依然是没有说出来什么,靠过来搂着她的腰身,将脸埋到她怀里。
陈吉祥伏在他耳畔说:“明晚带着所有禁卫军去游船。”
良久,越北抬头看着她,轻声说:“好。”
他又俯身亲吻女孩的胸口,留下几道血印。
陈吉祥眼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