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轻轻应了一声:
“好的。”
然后顺从地躺好,配合护士的检查。
冰冷的听诊器贴上胸口,血压计的束缚带收紧……
熟悉的医疗流程再次将她拉回现实的轨道。
隔壁传来乌鲁鲁配合检查时低沉的应答声,以及护士处理无名伤口时可能引起的、被压抑的轻微抽气声。
素世闭上眼睛,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交谈时那虚幻的、属于大提琴琴弦的触感。
而脑海中,无名描述的、被若叶睦在小巷中枪击的画面,以及祥子那永远冰冷、掌控一切的眼神,再次交织浮现。
加护病房的灯光柔和而恒定,监护仪的“滴……滴……”声如同时间的秒针,冰冷地记录着伤痕与休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