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四年后,陈暮也和同届大学毕业生一样的年龄,到时拿到一张北大的毕业证,未来无论陈暮干嘛,都大有前途。
可以说,老人家给陈暮铺了一条通天大路。
无论陈暮未来做什么,继续从商,还是从政都行。
当然,陈暮的目标还是去探索海洋,大海太神秘了。
但是,也不介意拿一个北大文凭。
毕竟,那可是北大文凭啊。
传说中,500万彩票都不换的北大文凭。
陈暮白拿,为什么不要。
而此刻呢,就被陈暮拿来忽悠一下二太。
陈暮相信,二太不会打开信去看。
那样是破坏规矩的。
而且,也是非常不礼貌的。
豪门的规矩,陈暮相信二太不会动手。
至于撕了,呵呵,陈暮也无所谓。
反正到时让北大那边再发一个给自己就好了。
但是,二太敢撕了,那自己就敢发难。
到时,除非他们去京城去证明自己所说一切都是假的,否则他们就只能任由自己在他们家中耀武扬威。
除非他们想要和大陆对着干。
但显然,他们不会那么愚蠢。
就在二太指尖颤抖之际,书房门被轻轻叩响。
管家垂首站在门外,花白的眉毛拧成一团:“老爷……在主楼茶室等陈先生。”
二太闻言脸色骤变。
赌王素日深居简出,尤其昨夜为贺超琼之事熬到后半夜,此刻竟破例召见,显然已得知书房内的争执。
她看着陈暮不慌不忙地收起信笺,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初入贺家时,老赌王教她的第一句家训:“别跟拿国之重器当筹码的人硬扛。”
陈暮随管家穿过九曲回廊时,留意到廊柱上的砖雕——岭南荔枝树下,几个西洋商人正与华人掌柜议价,刀工细腻得能看清西洋人怀表链上的纹路。
这组“华洋通商图”是赌王发家后特意烧制的,此刻在晨光下泛着青灰色,像一幅沉默的家族隐喻。
主楼茶室弥漫着陈年普洱的陈香。赌王斜倚在酸枝木榻上,手里转着一枚核桃,指节上的老年斑在茶烟中若隐若现。
他没看陈暮,只是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