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西仍旧不想去做一个定义。
只是记得,有人出现,悄悄地用爱包围她。
于是后来,只要想起爱,她率先想起的不是别人的定义,而是那个人。
梵西和陈淮西还是回到那个世界,手牵着手,可是很快,梵西就忙到松开了陈淮西的手。
喻言怔愣着看着他们的出现,梵西笑得夸张,想要缓和一下现在的场面,于是朝她张开手臂,问她:“妈妈,不想抱抱我吗?”
喻言一时间不敢走近,可是陈淮西和她说:“妈妈,我们会有一个未来的。”
“小西会和我们所有人都有未来的。”
陈柚音从角落里钻出来,却没有走得很近,站在那一看,依旧像只小蘑菇。
梵西点点头,又走过去摸摸她的头,“我记得你,小蘑菇。”
陈柚音眨眨眼,慢吞吞点头,“你是探险家。”
陈青州站在一边,迷惑又奇怪。
直到梵西站在他面前,说:“你还记得你的梦想是什么吗?”
陈青州:“为什么到我这里就是这么宏大的问题?我的梦想当然是医——”
“是成为一个看星星的人。”
梵西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崭新的镜头,“这样你想起来了吗?”
陈青州cpu快要烧坏了。
梵西不再为难他的脑子,陈淮西上前,把她的手握回自己的手心。
梵西反去握他的手,无意间却摸到了他的手腕。这个动作她经常做,在察觉到陈淮西会有小情绪的时候会反手把他的手握住,以示安慰。
可是现在的她一愣,抬头看向陈淮西。
手腕那里有一道疤,是另一个世界没有的。
陈淮西嘴角含着笑,并不说话。
“笨蛋。”梵西又说他。
可是陈淮西从来没觉得这个行为很笨。
特别是现在,等那些男人一大清早找上门来时。
周末,梵西知道陈淮西第二天不上班,和他胡闹到很晚,早上听到楼下有客人,把陈淮西踢下去见客。
“晚一点我再下楼找你。”
“没事,你多睡会儿,解决了我就回来。”
陈淮西亲亲她的额头下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