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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番外六
    “《佛说五王经》云,人生在世,常有无量众苦切身,今粗为汝等略说八苦。何谓八苦生苦、老苦、病苦、死苦、恩爱别苦、所求不得苦、怨憎会苦、忧悲恼苦,是为八苦也。”
    云遥子某一回说起别的事,莫名给云彦讲起了佛家八苦,云彦想不通,明明是个道士,为何对佛教懂那么多,而且他时儿咬牙切齿骂秃驴,时而又摇头晃脑合十讲佛经。真是怪哉!
    那一天的那一个眼神,他久久不能忘,渐渐地,他就明白了云遥子的怪从哪里来,以及他对和尚那既恨又爱的矛盾从哪里来。
    又渐渐地,他明白了关于那一个眼神的来龙去脉,起因是云遥子某天非要喝酒,还把自己灌醉了,醉了就胡言乱语,确切说是醉言醉语。他一会儿叫着一个法号骂那人狠心,一会儿指天骂地,说释迦牟尼数典忘祖成了佛就不通人性了,说太上老君屁用没有,一会儿拉着云彦哭诉,说自己一生如何痴情如何被辜负,喜欢的人为世俗声名遁入空门,他就反其道而行,入了道家……说着笑着哭着睡着了。
    再后来,云彦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,他觉得,人间不适合他一匹头脑简单的豹子。
    在一个夏蝉轻歌的夜晚,他用刚学会的毛笔写下“我走了”三个字,就不带一丝风声地离开了。
    云遥子醒来看到云彦留下的书信后,默默发了会儿呆,心里想了很多,最后将那张写着四仰八叉的三个大字的纸,一点一点地折叠好,收了起来。
    热了昨晚的剩粥,端起粥碗却没了饮食的欲望,直接端起来倒进食槽喂给了小猪仔。看着毛发黝黑发亮的猪仔,心里暗说:“大概是看你太小不够吃,去山里抓老虎豺狼吃了吧,也是,本是自由自在的山中兽王,怎么愿意待在我这陋室喝鸡汤呢。”他又从麻袋里抓了把青草,扔给了黑猪仔,自言自语道: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,总有这一天的。”
    此后,云遥子便浑浑噩噩,整日也就只顾着拔草喂猪,自己是有一顿没一顿地吃。没过多久,他就显出病态来,但他丝毫不在意,仍是无所谓地放任自流,甚至还借酒浇愁。要不是沽酒费用不低,他必会天天醉生梦死。
    而这一切,去而复返的云彦统统看在眼里。他去山里流浪了两天,总在想,云遥子会不会找自己?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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