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办一事成一事,结一果又育新苗。
她倒不是盼着王老板被人欠钱不还,是因为宣判的结果,得让他有个心理准备,保不齐孙墨那孙墨又闹出什么幺蛾子。
被打了八十大板的孙墨吊着半口气被抬出了都城司,执法官还很贴心的在他的下半身盖了一块白布。
只是那白布被染上了斑驳血迹,可想而知白布下的臀部被打的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。光养伤就要养个,个把月份。
“柳讼师留步”孙墨颤巍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柳嫣定住脚步,回首疑惑地看着他,“王老板唤我何事?”
孙墨费力地抬起手,示意身边的人将担架朝柳嫣靠近些。他的嘴唇干裂,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:“柳讼师帮我转告王叔伯,实在对不住,剩余的款项会尽快筹集给他。”
人之将死其言也善,孙墨屁股开花,总算除了卖惨以外说了句人话。
柳嫣本就对这号人没什么好感,又是官司的对家,大家面上过得去就行了,没必要与他多费口舌。刚要走就被熟悉的笑声打断。
裴禹不知从哪冒出来,又摇着他的羽扇笑眯眯地走过来,朝着柳嫣就是一个大大的抱拳礼,“祝贺,祝贺!”
柳嫣冷着脸,“祝贺什么?”
“案子赢了不该祝贺吗?”裴禹反问,又扫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狼狈孙墨,幸灾乐祸道:“栽到我们柳讼师的手里不丢人,早就告诉你别把盘子铺那么大,现在知道后悔了。”
裴禹使了个眼色,孙墨立马会意。也不知道是真疼还是假疼的“哎哟”示意小厮赶紧将他抬走。
柳嫣冷嗤一声,懒得与他纠缠转身就走,哪成想,这裴禹跟块狗屁膏药一般粘人跟在她后头。
柳嫣有些不悦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
“还真是被你料中了,孙墨这债务怕是没那么简单。”裴禹快走几步与柳嫣并肩行走。
柳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冷冷道:“与我有何干系。”
裴禹一副虚心求教的摸样,谦虚的请教:“柳讼师不要这么冷漠,你也不想看到一个大活人终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