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到如今你也休说这个话了。现在聘礼已在外头,还能不认这门亲事不成?义父吕老公公三催四请,只要妹妹出去敬酒。你好歹少说两句,帮妹妹把穿戴打点了,打发她露个面也罢。这婚事无从反悔,又不是你我能反驳的!”
覃大娘子勃然大怒,连骂几句“废物”。
覃将军这才半天没出声。
梨月的手里攥着金玉连环,尴尬的脚趾头扣地,慌着就要走开。
刚转身时就听覃姑娘说话,原来她也在屋里。
“嫂子休要动怒,你这临月的身子,为这事烦恼,倒是不值得。既然婚事已定,我只好认了命罢了。不过就是他家里有个嫡妻。可古话说的好,车多不碍路船多不碍港。既然他有大奶奶,也只得尊她做个姐姐,我与她当个妹子。便是房里有人,也是大家子的常事,我管不到他这里。婚事已到这个地步,我也只能另寻个道理。嫂子,你休烦忧坏了,我不妨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