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暹罗人,连献媚都带着神谕”他嗤笑,金错刀挑开公主肩头的薄纱。
娜迦轻轻战栗,却将脖颈仰成优美的弧线:“将军征伐四方,不正是湿婆神化身娜迦……不过是神明的祭品。”
鎏金香炉升起青烟,混着柠檬草与暹罗乳香的气息。娜迦忽然旋身而起,脚踝银铃骤响,纱笼在旋转中滑落,露出蜜色肌肤上蜿蜒的金粉纹身一一竟是条缠绕全身的娜迦蛇,蛇头正伏在左胸,毒牙对准心口。
“父王说,将军若愿助暹罗开凿克拉运河……”她喘息着贴近,蛇纹在烛光下似在游动,“娜迦愿以身为舟。”
李长风扣住她后颈,嗅到她发间腥甜的蛇床子气息:“这纹身,是用眼镜蛇毒液调的色”
娜迦瞳孔微缩,随即娇笑:“将军怕了”
“本侯的血,”他咬破她耳垂,“可比蛇毒烈百倍。”
象牙床榻忽然发出机括声响,暗格弹出一尊青铜蛇首。娜迦按住蛇瞳,从蛇口取出一支镶满红宝石的银针。
“此为合欢蛊。”她将针尖抵在自己心口,蛇纹随呼吸起伏,“种入心脉,此生只忠一人一一将军可敢让娜迦献祭”
李长风擒住她手腕,反将银针刺入她腰间蛇尾纹身。娜迦骤然软倒,惊觉内力尽失:“你怎知……”
“暹罗巫蛊,本侯十年前在马六甲就见识
过。”他碾碎银针,红宝石粉末混着蛊虫尸骸簌簌而落,“公主不如换个诚实的玩法”
娜迦蜷在染血的虎皮上,金粉蛇纹已被汗水晕开。李长风把玩着她的翡翠耳坠,忽听得怀中人低语:
“克拉运河……父王真正怕的不是缅甸。”她指尖在他胸口画着曼谷王宫的布局图,“是运河通了,暹罗再不能向过往商船抽税。”
李长风扳过她的脸:“所以你来当说客”
“不。”娜迦舔去他唇边的血渍,“我来当运河的第一艘船。”
鎏金香炉升起青烟,混着柠檬草与暹罗乳香的气息。娜迦忽然旋身而起,脚踝银铃骤响,纱笼在旋转中滑落,露出蜜色的肌肤。
青铜烛台淌着血色蜡泪,李长风扯开绣金线的战袍时,娜迦的银蛇腰链已缠上他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