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便被按倒在孔雀翎堆叠的软榻,李长风咬开她腰间缀满珍珠的系带。咸涩的海风卷着龙涎香扑进帐内,娜迦突然屈膝顶开他裤甲,热带雨林般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腹肌沟壑。孔雀翎沾着酒液扫过紧绷的小腹,她裹着茉莉纱的胴体在闪电中泛着珍珠光泽。
烛火爆出灯花那瞬,两人滚进了满地葡萄酒渍里。李长风钳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头顶,却见她足趾勾着燧发枪皮带勒出血痕。碎裂的瓷片扎进掌心时,娜迦的黑发缠住他染血的护腕,贝齿叼住他滚动的喉结:\"您闻闻,香不香?\"
暴雨裹挟着丁香花的腥甜灌进纱帐,娜迦突然仰头含住他染血的乳尖。海风掀起她腰间缀满祖母绿的流苏,正巧扫过他紧绷的股间。李长风猛然将她抵在绘着郁金香的屏风上,碎瓷割破虎口也浑然不觉,只觉她足弓蹭过喉结的触感如毒蛇信子游走。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,葡萄牙人送来的葡萄酒桶已被劈成木屑。娜迦的纱丽化作漫天蝶翼,腰间流苏扫过他汗湿的胸膛。李长风突然将她拦腰扛上肩头走向檀木屏风,孔雀翎扫落的水晶杯在青砖地上炸开血色烟花。
暴雨砸在琉璃穹顶的轰鸣声中,两人滚进了满地狼藉。娜迦足趾勾着火绳枪准星划过他腹肌,突然咬住他胸口的十字形伤疤:\"这道疤是斩首西班牙大祭司时落的?\" 海风掀起她缀满祖母绿的流苏,正巧扫过他绷紧的股间。
烛泪在青铜灯台上凝成猩红的琥珀,娜迦的银蛇腰链绞住他脖颈。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在他脊背犁出血痕,混着龙涎香的热浪在帐内翻涌。李长风反手扣住她后腰银镯,金属冷意刺破绮念的瞬间,却见她咬住他耳垂轻笑:\"大明战船的缆绳,可缠得住马六甲的季风?\"
当晨光漫过满地碎瓷与葡萄残渣,娜迦早已化作晨雾中的金翅鸟。唯有褪色的银铃挂在雕花床柱,叮咚声里混着远处港口新炮台的轰鸣。李长风摩挲着枕畔的蛇鳞状翡翠,昨夜剑穗缺失的信物此刻正泛着幽光,映出纱帐上未干的血渍与酒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