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闭那天,老文带着刚出生的儿子连夜消失。她回来找国老大时,正撞见对方在给新媳妇戴金戒指。
    列车汽笛呜咽着划破长空,汪雪的背影渐渐融进暮色。站台角落的垃圾箱旁,几张泛黄的照片随风翻卷,露出全家福里岳父年轻的笑脸——那是个永远停在腊月的冬天,和一段被风雪掩埋的故事。
    近三十年过去了,她一直不让女儿回来认父亲。有一次,父女俩见面,却擦肩而过,女儿甚至以为是父亲的错,真是令人唏嘘不已。每当想起这些事,我就觉得汪雪虽然外表漂亮聪明,可她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无情无义,为什么就不能等岳父离世后再离婚,非要在老人生命的最后时刻,给他带来如此沉重的打击呢?
    汪雪是咎由自取,她没有玩过老文,但那时候的社会已经发生了变化,如果早几年,汪雪会把老文送进监狱的
    八十年代的夏天总是来得格外炽烈,蝈蝈声穿透安国公社供销社的玻璃橱窗,在摆满搪瓷缸、花布和肥皂的货架间回荡。我站在柜台后,用竹编的圆扇拍打着热浪,看着公社大院门口那棵歪脖子柳树在风中摇晃。
    早班客车的汽笛声准时响起,却惊起比往日更多的骚动。我踮脚望去,只见两个穿的确良衬衫的男人押着一个身影从公社大院里走出来。那人耷拉着脑袋,藏青色中山装皱得不成样子,右脚拖着地在柏油路上蹭出刺耳的声响。围观的人群像被风吹动的麦浪,层层叠叠地往前涌,议论声裹挟着尘土扑面而来。
    “这不是食堂的崔师傅吗?”隔壁裁缝铺的王婶攥着半截花布挤进人群,“昨儿还见他来买火柴呢!”
    我心里猛地一沉。崔师傅常来供销社,总爱买散装的茉莉花茶,说话时左眼会不自觉地斜向一边,但眼神却清亮得很。他总把钱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柜台上,走时还会笑着说“给同志添麻烦了”。这样的人,怎么会被公安五花大绑?
    供销社的柜台很快成了消息中转站。提着竹篮的妇女、背着草帽的社员,你一言我一语,拼凑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。故事的主角除了崔师傅,还有民康大队的娄桂兰。我想起那个黑红脸膛的女人,她买雪花膏时总爱反复摩挲包装纸,指甲缝里沾着洗不净的泥土。
    据说他们相好已有半年。起初,崔师傅常给娄桂兰捎来食堂剩下的肉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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