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痛苦几乎把丁渝折磨得快要窒息。
“别忘了是谁给你今天的一切。”丁渝咬牙切齿地看着丁檐。
丁檐脸上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变为阴鸷,“当然记得。所以我才会那么努力工作,争取早日取代他。”
丁檐现在演都不演,直接当着董事会的面揭露自己的野心,丁渝没想到他如今嚣张到这种地步,董事会的一帮老家伙更是没想到。
以前丁儒山在场,丁檐哪次不是唯唯诺诺、以谦卑恭谨的态度示人,现在野心直露,看来是对今天有十足的把握。
他们庆幸在公司的时候没招惹丁檐,否则以丁檐的手段,今天坐在这里的,很可能就成了别人。
领带上的金色领带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丁檐整个人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权威:“感谢各位的支持,从今往后,有我丁某一口饭吃,就有各位一口汤喝,我们是利益共同体,希望往后能配合愉快。”
丁檐抿唇轻轻一笑,眼中满是宣告胜利的光芒。
丁渝如受酷刑,坐在位置上如坐针毡、如芒刺背。
陈绪其实说过可以帮她,但她不想永远活在他人庇佑的羽翼下,拒绝了。
但这份拒绝,似乎间接交上了丁儒山一手打拼下来的心血。
丁渝的内心无比难受,像被什么不知名的虫子咬了一口,又痛又痒,越努力挠,越加剧这份痛苦。
就在这时,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推开,一股凌厉的气场强势逼近。
众人齐刷刷地扭头,看清门口的人时,皆是虎躯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