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桂兰一个劲儿地点头,抹着眼泪说:“林大哥,您看小芳这”
“三日后让小芳来我这儿喝符水,去去晦气。”爷爷摆摆手,“以后少让孩子去阴气重的地方。”
处理完这事,天已经擦黑。回村的路上,王大雷凑到我耳边:“川子,你说这事儿邪乎不?”我白了他一眼:“别瞎想,赶紧回家。”
刚到家,我正准备关门,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。那声音不紧不慢,像是穿着厚重的鞋子,在地上拖行。我警觉地抄起门后的铁锹,大声问:“谁?”
没有人回答。
吱呀一声,院门缓缓推开,一个浑身裹在黑袍里的人走了进来。他的兜帽压得极低,只露出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睛,身上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,就像烂了很久的尸体。月光照在他身上,竟没有半点影子。
“林万山,东西我来取了,别做无谓的抵抗。”黑袍人声音沙哑,像是砂纸磨过铁锅,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。
爷爷从堂屋走出来,手里的竹烟杆握得紧紧的,指节都泛白了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“哼,别装蒜。有些东西,你藏不住的。我还会再来,三日后,子时。”黑袍人发出一阵怪笑,身影突然化作黑雾散去。
爷爷站在原地,脸色煞白,手里的烟杆不停地颤抖。我急忙扶住他:“爷爷,他是谁?他说的东西是什么?”
爷爷看着黑袍人消失的方向,沉默了许久,缓缓说道:“小川,有些事,以后再说。从现在起,晚上别出门,听见什么都别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