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真是够执着的。
南玄景自然是不怕区区一个沈玉衡,只是这网上还网罗了谁,他必要弄清楚才能斩草除根。于是他转身将影卫唤到跟前,压低了声音,“秘楼今日传了什么消息过来?”
“同先前一样,无事发生,只是陛下罢朝,私下召见了沈玉衡,两人密谈了许久一事,十分可疑。”
好,好得很。
原来自己的好侄儿也参与其中。
只是不知道,他是执棋者,还是被黄雀利用的螳螂。
南玄景神情冷厉,里面隐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,他抽出佩剑,走向那被推出来挡刀枪的沈琰。
刀架在沈琰脖子上的时候,在一旁吃草的绝影略微抬起了马头。
它的眼神格外清澈有灵性,旁人一眼就能瞧出来它的想法。若是会说话,它应该是在说——啧,这持剑相胁的场景,换汤不换药,越瞧越觉得眼熟呢。
“沈家吩咐你做了什么,你自己又是怎么做的,一五一十的全都撂干净。”
而那沈琰见了剑锋,立刻软了手脚,把自己干的破事抖了个底掉。
他说自己利欲熏心,先是把运往战场的精粮换了劣质的下等米粮,从中挣了一大笔银子。又依照沈玉衡的吩咐故意延慢了脚程,晚几日抵到了雁门。
可等他站在雁门城的城楼上时,彻底傻了眼。
雁门关外是一片焦土,城中百姓四处奔走逃命,只剩下零星的百余几户人家还在坚守。
沈琰随手抓了个摆混沌摊的老大爷,这才得知了前几日的战况。
南玄景紧盯着他,问道,“战况究竟如何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