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！”小陈顿了顿，又低声道：“你要不要考虑……发一条通告？”
“这不是第一封，也不会是最后一封！”林语宁放下手中的笔：“他们要的不是事实，是过程里的瑕疵，是公众可能抓得住的模糊边界！”
“可你已经很清楚了！”小陈有些激动：“你清楚得让人没办法不服，可是这世界不是讲理就能过关的地方！”
“他们拿你当成靶子，只是因为你一直站在聚光灯下！”
林语宁没有回应，只是站起身，从柜子里拿出一张密封档案袋，将刚刚签署完的文件放进去。
她的手指一如既往地稳，动作干净、沉静。
她说：“我站在这儿，不是为了让他们闭嘴！”
“而是让那些看着我、跟着我走的人知道，就算你被怀疑、被打压、被泼脏水，也不一定要退！”
“我不怕他们误解我！”
“我只怕，我低了头，他们就以为，是他们赢了！”
她说话的声音不大，却像刀锋掠过桌面的木质纹理，一道一道，明晰且无法忽视。
小陈沉默了几秒，终是点头：“我明白了！”
林语宁望着窗外的光，像是在等时间一点点流过，又像是在等那条缝隙真正被撕开，露出真相的那一刻。
她不是没想过，有一天会走得太远，以至于无法回头。
她只是知道，回头不是她要的方向。
……
此刻，江城郊区某间临时会议室内，墨景言靠在椅背上，神情烦躁。
“她怎么还不出错？”他扔下手里的平板电脑，屏幕上是林语宁今天上午发出的澄清公告，语言简洁，逻辑缜密，没有丝毫破绽。
许可馨坐在对面，一边翻着平板，一边咬着指甲，冷笑了一声：“这女人比我想象中还难对付！”
“她根本不是靠人设赢的！”墨景言咬着牙，语气冷到极点：“她是真的干净！”
“她不是神！”许可馨抬眸，红唇一勾：“她只是聪明！”
“但我就不信，她没有弱点！”
“她身边的人不一定都能跟她一样不留痕迹！”
“你是说—顾延瑾？”
许可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