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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致密的维度。当他终于触碰到膜层,指尖传来的不是实体触感,而是某种超越五感的存在认知,膜层既像最柔软的天鹅绒,又像最坚硬的金刚石,每个六边形网格都是个独立的时空泡泡,泡泡里封存着文明的可能态。
    在法则晶格的入口,他遇见了由光纹构成的守门人。“汝需以痛为钥。”光纹在他面前拼出这句话的同时,薛枫感到全身旧伤同时爆裂,那些早已结痂的伤口渗出金色的法则之血,在虚空画出复杂的开锁矩阵。
    当最后一道伤疤,北极冰原部落少女留下的齿痕渗出光粒时,晶格大门轰然开启,内部是无穷嵌套的多面体结构,每一层都旋转着不同的时空法则:第一层是正四面体,漂浮着引力的具象化符号;第二层是立方体,流动着「熵增」的液态光;第三层是十二面体,每面都映着某个平行宇宙的兴衰。
    攀爬“折叠法则”棱线时,薛枫的能量体与棱线产生剧烈的感应。棱线表面覆盖着细密的符文,每个符文都是某次空间折叠的残迹。
    踏入奇点余烬的刹那,薛枫的能量骨骼发出钟磬般的鸣响。余烬内部不是空间,而是可能性的海洋,每滴海水都是未被选择的宇宙分支。
    线球悬浮在余烬的核心,薛枫伸手触碰线球,丝线立即缠上他的手臂,每根线都带着不同的情感温度:温热的线来自新生的恒星,冰冷的线来自灭绝的文明,脉动的线来自正在交配的生物,震颤的线来自祈祷的信徒。
    薛枫将自己的影子留在了余烬中。影子分解成无数光尘。当他通过晶格棱镜回望膜层,看见自己的肉身正在膜层表面投下巨大的投影。
    深夜,薛枫再次释放炽念。这一次,他的意识不再局限于膜层或晶格,而是同时存在于所有时空:在荧惑星,他是正在给幼兽喂食的沙门;在织光者的星云,他是光幡上的一道金线;在本源之境,他是线球上的一根丝线;在膜层之外,他是观测者眼中的一个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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