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走!”
蟒纹衣袍之人趁机后退,袖中甩出的迷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“义父快走!”
徐案图闷哼一声,生生受了徐玉肘击,嘴角溢出鲜血也不松手:“从密道走!”
“父亲,放开我!”
他转头望向儿子时,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,在触到徐玉通红的眼眶后转为狠厉。
“今日不杀了他,我誓不为人!”
徐案图趁儿子分神之际,猛地将他推向床榻:“孽障!还不停下!”
“我要杀他!”
徐玉旋身翻滚,寒光凛冽的剑锋破空而过在父亲苍劲的右臂划出半尺长的血痕。
“呃!”
床榻的金线染血,腥甜的气息混着硝烟弥漫开来,满床“逃”字晕染开。
“义父走!”
青铜鬼面趁机退到密室角落按下墙上的机关,石板缓缓升起露出漆黑的密道。
“父亲!”
徐玉目眦欲裂,发间银簪不知何时脱落,墨发凌乱地垂在染血的脸颊旁。
“孽障停下!”
徐案图捂着伤口跌跌撞撞横身挡在密道口,捂住伤口的指缝间不断渗出血珠:“义父,这逆子交给我处置!”
“想走?!”徐玉抹去脸上血污,眼中杀意更盛。
徐案图挡在密道前:“你若执意要过去,便从为父身上踏过去!”
“父亲!”
他剑指父亲,剑尖还在滴落温热的鲜血:“你为何要护着这个阉人?他害死我母亲,你难道忘了吗?”
当铁闸轰然落下的巨响回荡在密室内,徐案图盯着儿子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,忽而仰头大笑,那笑声在密道里带着说不尽的苍凉。
“忘了?我怎么可能忘?但有些事,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徐玉的剑锋重重劈在铁闸上,火星四溅中,他嘶吼道:“是徐家对不起母亲!她在你一穷二白时下嫁,陪你寒窗苦读,助你登上相位,你竟将她推入虎口!”
“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世道,不狠一些,如何能活?!”
他伸手想要触碰儿子,被徐玉挥剑挡开。
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