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茶接过他递的水杯,喝了半杯,里面还加了蜂蜜,很好喝。
苏柑看了一眼叶桐,原来这就是妹妹找来闪婚的丈夫,看模样挺帅的,不知道为人怎么样。
丧事一般三天,第三天火化安葬。悲伤,哄闹,不断的来人吊唁,不分昼夜,让人从未觉得时间那么漫长。
接下来的两天,叶桐就充分显示了自己的人品和毅力,他无时无刻不陪在自己媳妇身边,扶着她,给她递纸巾,给她送水,由于长时间的跪坐着,苏茶的腿酸麻无力,叶桐还亲自扶着她上厕所就差给她喂饭。
苏柑观察了他两天,渐渐放下心事。
这个妹夫不错,就算是装的,那也装的很好。
除了殡葬服务的人,大舅还请了村里的长辈来主持白事,他们提醒主家要做的事,以及掌握着丧事的节奏。
至于苏柑自己那个老女婿,人狠话不多,大手一挥,就直接掏大价钱给姥姥办了个风光的葬礼。
丧事基本是流水席,人凑齐就开一桌,吃完一波走一波,第三天结束,基本上沾亲带故的亲友邻居都来的差不多了,不能来的也托人带来了礼金。杨总请来酒店大厨,食材都是专人采购,整个宴席吃的来人频频点头,毕竟十八个菜的流水席在乡下实在不多见。
连棺材和骨灰盒都是最高等级vip的,一套就要几万块。
墓地当然也是精挑细选的风水宝地,二姨左婵娟和妈妈左翎一起去选的地方,被经理前后服务的那个叫一个舒服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第二天下午,院子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竟然是穿着一身黑的小黄毛。
许维州小时候见过苏柑的姥姥,还在她家吃过饭,他最近很忙不在海市,姥姥去世这个消息是自己的发小刘潭州跟他说的。
刘潭州前天给他打电话:“最近我碰到了苏柑的妹妹苏茶,我们两人合伙开了个快递驿站,听说苏茶的姥姥去世了,我刚刚去吊唁,发现苏柑和一个男人在一起,你和苏柑现在怎么样?是不是得回来看看。”
许维州心里气的不行,他订了机票火速赶回来,踏着夜色进了这个被哀乐笼罩的小院。
这里的一切都和以前一样,门口种着大树和竹子,黑色大铁门旁边搭一个干净的鸡窝,院子里人